稗菟子

世界和平。杂食党。搞CP不如整活。

平衡的棋局

*特工pa    瑞金  嘉金  雷安雷(没想好,剩下的cp还未确定) 

*第一次写人气高的cp很紧张 (以前只在那种特别冷的cp里挖坑)

*在这里所有人的年龄都会比原作中的大(我只是觉得善良天真的金写起来最佳方式是对话体,我对这种写文方式很陌生)


楔子


Q:你是否想过脱离……我是指,脱离这段人生…………

A:曾经并未多考虑这份细节,但对于我来说…..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基于理性的角度,是不可能的。

第一章  

       金有时觉得很无聊。

        对于一个有着漫长生命的工薪小职员,似乎除了光阴其余的都挥霍不起。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寿命,比一般人更持久的年轻容颜,以及诅咒的力量。

   


       矢量箭头。这是他给他自身能力取的一种较为诗意的名称。整个城市隐入黑夜时,金会站在某个外层玻璃被室外灯火辉映得模糊的高楼顶部,享受一下楼顶寂静的夜风,浅金色的丝线便会互相缠绕交织,构成一条条或一根根箭头形状的金色软刃。叫它矢量,因为每当他靠近猎物时,无论是刺杀还是谈判,那些金色柔软的箭头总会在周身织成一个牢不可破的金色牢笼。在空间里无线延伸,如同数学里的【矢量】。

     


       你的能力结界有时就像一个金色软软的毛线球。

     

         他的同事曾经这样对他的能力做出评价。

    

        当然,那些看上去“软软”的金色毛线可以在短时间内削掉一个成年人的脑袋。攻防一体的能力,作为一个搭档是很重要的。

    


        他工作的地方,是一个秘密的结社,没有固定的名字。因为它真的是没有一个全貌,你可以叫它七创社,坐落在凹凸大陆五十八个区中的某一处。结社的入口会重复出现在执行员住址的附近,无需太远,大多数都是几步路的距离。例如金的“上班路”的入口是他家花园里的仓库门。推开门,在上班日中可以看见一间人来人往的办公室,属于他部门的执行员身影在其间穿梭,有些刚刚忙完工作的闲人会在坐下喝一杯咖啡的空闲里从文件堆和匆匆人影里抬起头向他打一个招呼。如果是集体休假日,那么金面对的只有一间落满灰尘的昏暗仓库。

      

      为什么不发短信提醒一下呢?专门跑下去查看很困扰的。金以及一些执行员当然曾向管理层联名上书无数遍要求改善一下这种不人道的措施。

     但得到的回复永远是 “经费不够。”

     “几百个执行员你要发短信,经费会吃紧的。”那个有着狐耳的财政部长在元旦晚会上郑重其事地说道。

     


      如果你从办公室的另一个窗口看去,会发现结社自身的结界将其伪装成十三区金融街里最普通的一栋写字大楼。装饰着玻璃的楼面,楼房前千篇一律的车水马龙的大街。普通的大厅装潢着随处可见的廉价灰色大理石;前台的接待小姐脸上挂着清一色的礼貌且标志的微笑,门前门后普通的花园,花园里种植着最普通最常见的花木,灌木丛修剪成最普通的方形。唯一的喷水池里水流形成一种单调的形状。

      就像金融区里最普通最常见的一栋的办公楼一样。

      

      谁能想到每天报上登记的政治要闻,地区战争,黑吃黑的事情与这里有关呢?

      

      藏木于林。这是管理层高层七神使的意思。

      

      伪装的成本不要太高,又要有一个固定的执行员休息的站点。这是抠门的财政部部长鬼狐天冲的意思。

       

     要有合适的地下交通,繁华的消费场所以及适量的娱乐场所,为安装空间石打掩护。这是现任总部的部长丹尼尔的意思。

       

       不要离郊区太远,有适当的防护罩与地下宽大的防空洞方便某些爆发性能力执行员的测试。还有进行模拟站训练的基地及场所。这是能力管理部部长银爵以及武器开发管理部部长维德的共同意见。

        



         金在的这个组织很复杂。说它复杂,你很难给它一个具体的定义。它并没有黑手党那么严格的规则,执行员没有必要划分三六九等;也没有某些教会那样有那么强的洗脑能力与奇怪教条的规矩,执行员接受任务可以看自身意愿,少有强制;也算不上一个杀手阁,他们也并不是拿钱就滥杀无辜的行尸走肉。如果非要比喻,那么这个结社就是一个位于战乱地区的混沌政坛。黑道白道横着走,既面对枪林弹雨,又面对人心。

     

     老实说,金是被他姐姐坑进来的。

     

     他姐姐秋在金还没有获得能力与永生之前,就一直神神秘秘,有时出门一个星期几个月都不回来,有时在家一待就待半年。


    她说她去出差。


      每次“出差”就会把他交个一个有亚麻色头发绿眼睛的邻居,那位邻居一直照看了金六年。但现在金怎么都想不起这位邻居的名字,只记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对妇女小孩很温柔,爱笑,有时会与一个经过这里的黑发男人发生一些简短的口角。

     

     当秋回来时就会腾出时间陪金。出去转悠一会儿,买些园艺工具回来,侍弄一下花园,或窝在书房里半天不出来,有些时候会带着金与食材到那个邻居家里聚餐。那时来的人很多,金现在只模糊地记得一点点。比如那个总与邻居发生口角的黑发男人,每次带来的食材除了肉就是啤酒;,每次到来都是一脸戾气;一个一身粉红的人每次带的都是很甜很甜的甜食,甜到发苦;一个金色头发像翅膀一样分在两旁翘起的人,金当时一直担心她会不会进不了房门。最最清楚的是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头发其实也不长,就刚好到肩,他长什么样叫什么金都不记得了,只是模模糊糊感觉他很“冷”,爱喝牛奶。那时邻居家就格外热闹,感觉整条街的人基本上都到这里来了,有很多人,也有不少的小孩,与金年龄相仿。他们会窝在一处,有时读那位邻居家里数量惊人的精致绘本,或者在寂静的大街上玩起捉鬼游戏。


     只不过,金的残缺回忆似乎只有这么些人。他的小小世界里的生物,除了那些模糊的面孔,门口似乎永远开不败的花草,只有头上广阔天空略过的鸟群。秋没有让他去“上学”没有带他离开这条街,娱乐上,只有秋每次从外地回来带回来的绘本还有书。电影也是一张张碟片。秋对金的兴趣十分宽容,她给金买质地优良的颜料,细腻的纸张,或者是由人工磨制平滑的玩具,或者是秋亲手缝的几个小布偶。不是特别昂贵奢侈,但也是一种简约型的精致。


      有一天傍晚,秋将他带到一条河畔,就像之前的十几年秋每晚带他在这里散步一样。那条河就在他以前家的家门口,金从小在那里长大,整个童年就沉浸在河边湿泥,河畔水百合花香以及柳树常常翠绿的枝条中。那片清澈透明的无声河水是他童年的完整组成部分。


       只不过那天的傍晚很安静,应该说是很寂静。整条河畔除了金和秋就没有人了。平时傍晚在这里散步聊天的“邻居”们,似乎也不见踪影。连夕阳中归巢的飞鸟,都只能在如血的残照中听到几声嘶哑的鸣叫,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这条陪伴金长大的熟悉河流,在那天金的眼里,显得十分陌生。

也许是那天傍晚的夕阳太红了,金想。

     

    撇开了一贯柔和的渐变色,从浅入深,从橘色到红色再到深蓝;而是一种单纯的红,大红,深红,浅红,没有橘红。太艳的红,反而很刺眼,像要滴出血一样。


     也许是那天人太少了。整个河畔就只有红色的残照在草坝上弥散。树影婆娑,归鸟声声慢,蝉声更是惹心乱。


     但也许也是秋那天背对自己的陌生背影。




     “姐姐”,金察觉到一丝诡异的气息,他对事物间隐含的秘密向来都有很准的直觉,他尝试着询问秋,“怎么你今天有一些奇怪?”


     秋背影沉沉,头一次忽略了金的问题,一直往前走,慢慢地走,一直走到一棵熟悉的老树下。她才转过身。






     “如果姐姐消失了,金要怎么做?”一片片细碎的红影稀疏地落在秋的肩膀上,脸上,头发上。秋的声音不大,透过温暖的晚风飘过来。


“等等,姐姐你在说什么……如果姐姐消失了………..那当然是要找回来的呀……姐姐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金”,秋叫了金一声,又停顿了很久,像是在斟酌措辞,“如果姐姐的消失和你的一个好朋友有关呢?”

“我………”



我还没有好朋友呢。金想说。

“那我们换一个问题,命运与生命,你选择哪一个?”她又问,声音很轻,化在戴着花香的晚风里。




但这次金没有机会回答。金忽然感觉后颈一片冰凉,很软很冷,就像一片冰凉的羽毛,轻轻地贴在他的灵魂上。穿过风与时间,带着一点点夕阳的余温。


金看着秋一眼,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从未知道,那片老树下有如此深的阴影。

然后金腿一软,便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入眼的便是一片陌生的墙壁,淡绿色的墙纸,上面印有白色的小碎花。他躺在一张陌生的木床上,脑袋很疼,记忆模糊,下班汽车的喇叭声穿过百叶窗,一声声撞击着金的耳膜。床头柜上有一封信,在灰暗的室内光线里很难发现。


秋写给金的。

      大致内容就是她有事,邻居也有事,金十六岁了,也应该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





        金从来不知道秋在外出工作是住在这么狭小的公寓里。整个房间狭窄却很整洁,浴室厨房都很干净,床前有一个小书桌,一台电脑,一部电话,几个笔记本和碳素墨水笔,抽屉里有他的身份证,住房信息,图书借阅证,还有一点钱。

     

他打开门,面前是一个长长的走廊。细腻的夕阳温柔地洒在木板上,一排整齐的门在墙的两边次第排列。


     咔,金身后的一扇门被打开,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走了出来,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书,向走廊的尽头慢悠悠地晃过去。



       金又走回房间。

      他拉开百叶窗,很快发现他所处在的地方,大概是市中心。外面车水马龙,轿车,行人,报亭,并不怎么茂密的树木,远处装饰着玻璃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中闪烁。


    一群鸽子,或者是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鸟,从狭小的窗前一掠而过。扑拉扑拉,留下羽毛在空气中飞舞的声音以及一些重复的影子。



     金身处在一个他不熟悉的大城市。他就像一只刚刚下树的雏鸟,以前的世界只有繁密的树枝,细密的阳光,而现在才发现整个世界的真正面目,在面对外部环境时因为陌生而瑟瑟发抖。




     他突然发现他从未离开过“那条河”,“那片河畔”,秋训练他洗碗,做一些简单的菜式,整理东西等一切生活能力,邻居教他书本知识,天文,物理,化学,等等。但这些事情都从未离开过那条街,那条河,那片寂静的河畔。他知道外面世界的一切,但他从未踏出过这片小小的自我世界,似乎也从未向往过去到外面。


      秋在信中提到过她为金介绍了一个楼下咖啡馆服务生的职务,以金的能力,绝对没有问题。她还提到过,她有事,可能几年不回来,希望金照顾好自己,多交些朋友。但只字未提他们为什么搬出了那条街,为什么金会晕倒。


     金突然有点迈不开步子,他几乎是挪下楼。他住在一个普通公寓里,如秋所说,咖啡馆就在楼下。一个普通的招牌,店面不大,客人很少。

     他走到前台,那个之前住在他隔壁的男生正穿着工作服调一杯咖啡。



      咖啡加奶加糖,从黑色变成了浅浅的棕色,一层像云一样漂浮柔软的奶盖在热气中缓慢旋转。

   

      “需要什么?”那个服务生抬起头,笑的很腼腆。



      “我,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份职务…….”金觉得舌头有点打颤,平时一贯伶牙俐齿,但刚刚一紧张差点咬到舌头。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与一个陌生人对话竟然分外艰难。

“你叫金是吧?”


     那个服务生低头翻了一下什么,看到金确认后便似笑非笑地点头。他打开了身后的一扇通往工作间的门,示意金跟他走。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块布,小心 地擦拭着他的圆片眼睛,“下午好,金,我叫紫堂幻。”



       就这样,金结交到他在这座城市第一个朋友。开始了第一天的咖啡馆工作生活。每天工作将近十二小时,金觉得还可以。当天晚上,他拿着一份紫堂制作的便当,回到了公寓。

他还在那只信封里发现了一个吊坠,是一个由金色箭头组成的几何形装饰品,很小,可以戴在身上,藏在衣领下。

       之后,金一直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度过了适应期,安心等秋,他学会了如何烤制苹果派,打牛奶咖啡,同时端几个盘子。他和紫堂幻经常去街心公园或图书馆,有时去一下电影院。



         但金也发现,他有一点点与周围人不同。



     他的变声期比同龄人晚,至少“那位邻居”是这么对秋说的,所以金到十六岁还是处在变声期。一天到晚不能说太多话,确实挺悲哀的。但现在他十九岁,身高与音色却没有任何显著的变化。


     不,应该说是完全没有变。


      因此,紫堂幻曾经打趣说金长了一张娃娃脸,被好多不明真相的客人认为这个咖啡馆雇佣童工。



     紫堂幻比金大那么一两岁,比较腼腆,慢热性格,但在金初来这座城市却对他很关照。他们的老板,也就是这家电的主人,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男士,很高,白色的头发,以及一双黄色的眼睛,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后方的工作室里将杯子叠来搭去,或者是研究新式甜品。



     三年,紫堂幻也没有什么变化。


     大概二十多岁的人都差不多,金想。



    之后的每个晚上金都在思考。最后,他突然想起秋的面貌都不曾变过,从小到大,她都是同一副二十多岁的样子,同样的笑容,同样的气质。不仅她,那些邻居们似乎从他记忆里的第一次“聚会”,相貌都从未变过。



     他感到很后怕。但是真正让他恐惧的,是在他洗澡时,在伸手拿沐浴露的一瞬间,塑料沐浴瓶四分五裂,白色的沐浴露溅地到处都是,而一条细细的金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金的指缝。起初他觉得是眼花,但后来那条神秘的金线又出现过几次,有时毁掉一块苹果派,一个小小的纸杯,到破坏一个苹果,最后和紫堂在公园里休息时,金线当着金的面绞死了一只鸽子。金看着,紫堂幻也看着。


    金不说,是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接受范围。但是他觉得害怕,又不敢和别人讲。最后下定决心,将自身的情况和紫堂简述了一下。

     紫堂听了表情很怪,似笑非笑。



     可能紫堂认为我在和他开玩笑。

     

      金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一种熟悉的冰凉触感贴上了金的后颈。

     昏迷前,看到紫堂幻身后几个小小的黑影,只觉得莫名眼熟,下一秒便坠入黑暗陷入沉睡。



      醒来时,是秋的公寓。金躺在床上,浑身酸软,连眨眼都很困难。



     床边坐着一个银发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一双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金。

      

      男人看到金醒来了,从风衣衣兜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沉声道:





        “晚上好,金,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社的一员,我是你的上司格瑞。”

 

 

 

关于本文:

 这是一个关于特工pa的设定,夹杂了很多的梗。之前看的瑞金文里几乎所有设定都是瑞金发小组合,所以我想写一点不一样的。这里面有大部分是时间海的梗。七创社的执行员与七神使的一种特殊的“系统”达成一定共识后,就会得到一种量身定制的能力,同时也要上交一份自身最重要的能力,比如爱情,自我,记忆,视力(你上交只要是你的一部分就可以)关于这里的执行员,有一部分不是人。

 格瑞和金却是是认识,但是他们并不是发小。

 我觉得金在原著里很天真很可爱,但我就想16岁这种晚来的青春期会怎么样。把金塑造成一个话多但并不聒噪,善良但是并不天真的人物。之后的原著角色都会陆陆续续出场。大家稍安勿躁。

 然后是紫堂,是本篇中第一个正式名称出场的主角小队人员。我喜欢紫堂幻,他就是那种很善良很努力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个普通人们的缩影,努力奋斗,但离目标还很远。看完第二季我很伤心,因为如果官方要按照大部分热血动漫的套路来(现实就是这样),依照主角不死主角小队必有一人挂一人黑的定律,紫堂幻很可能是那位牺牲者(毕竟黑化了)。所以我觉得要给紫堂幻多一点戏份(当然不会超过格瑞 雷安)。

 其次是鬼狐天冲。在原作中我对他无感。因为他的性格比较矛盾,心狠手辣聪明狡诈但是又有温柔的一面。这里他的人物性格稍微有一点ooc(不,很ooc)。鬼狐被我写成一个标准的“上司”,原形是时间海里的魔术师,在他的性格之上做了比较大的改动。

最后一点点小提醒,本文有z天使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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